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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烂片”骗钱骗感情?你要的电影入门指南在这里

时间:2017-09-28 18:58    来源:凤凰读书  

  

      一个导演要想获得好评,除了拍好电影,别无他法,因为观众的眼睛永远是睁开的。一个作家要想赢得尊重,除了写好作品,别无他法,因为读者的眼睛永远是睁开的。

  

      看过8256部电影,还有18448部电影想看的影评人陆支羽在他公号的创刊词上写下“死在电影院,是影迷们最大的梦想;死在片场,是导演们最美的绝唱”这样掷地有声的迷影宣言。几年时间过去,这位挚爱电影的资深影评人精心挑选了23位世界传奇导演,146部至爱电影片单,只为能将电影给他人生带来的那些为灵魂造梦的动人时刻也带到你的面前。

  四位导演的吉光片羽

  【 费里尼】

  想做小丑,在很多人看来是个笑话,但却是我深藏多年的伟大梦想。那一身鼻尖描红、嘴角上扬、八字眉、黑眼圈、长睫毛的小丑装束,曾经托付给意大利的费里尼一个自由造梦的童年,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我热爱马戏团的重要原因。小丑,就像马戏团的眼泪。

  

      有人曾说,假如费里尼当年没有成为导演,他可能会成为意大利最伟大的小丑。费里尼7岁的时候,就曾数次偷溜出家门,跟着马戏团去流浪。这段童年时期的梦幻经历,40年后被他拍进纪录片《小丑》中。那是1970年的意大利,马戏团文化并不景气,即便费里尼始终笃信“小丑艺术从来不死”,他也不得不面对马戏团渐趋没落的事实。原本以“带给世人欢乐”为使命的马戏团,因为费里尼的电影,让更多人看到了其孤独的一面。

  费里尼经典名作《大路》中的流泪小丑马托,是影史上我个人最爱的小丑角色。很长一段时间,我常以流泪小丑自喻,甚至暗自觉得,这个世界就像一座巨大的马戏团,而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的小丑。我常常想不通,以欢乐之名诞生的小丑,为何会流泪呢?尽管费里尼的电影多少告诉我一些答案,但我始终觉得好奇,在漫长的马戏团历史上,究竟是谁第一个画眼泪的悲伤小丑呢?

  【 洪尚秀】

  摘自《洪尚秀:做爱后,动物感伤》

  

      1996年5月4日,借着独立制片运动的势头,洪尚秀的长片处女作《猪堕井的那天》在韩国上映。那一年,李沧东还没开始拍《绿鱼》,金基德尚未完成《鳄鱼藏尸日记》,朴赞郁和奉俊昊都不曾真正出道。从美国奥克兰加州艺术学院毕业的洪尚秀,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成为韩国独立导演第一人。

  那一年,洪尚秀36岁,已然不再年轻。揣测他在拼命创作《猪堕井的那天》时的愤懑心境,想必与杨德昌36岁拍摄《海滩的一天》时的状态如出一辙。影片结尾,当少妇宝京踩着铺在地上的报纸走向阳台那一刻,带着残忍的不确定的死亡气息,看似戛然而止,却又似乎总是在循环往复地发生着。

  正如同1983年杨德昌在《海滩的一天》临近结尾处对世界的质问:不管是小说还是电影,总是两个人结婚以后都是圆满大结局,而大结局之后呢?没有人告诉我们。

  【 小津安二郎】

  摘自《小津安二郎:世界上最伟大的宅男》

  

      假如说,小津安二郎导演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宅男,那么原节子便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宅女。小津,笠智众,原节子,是我们对小津电影雷打不动的美好记忆;三个人就像日本影坛的物语铁三角,几十年如一日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时而浅笑,时而抽泣,道尽悲喜,诉尽衷肠。我曾经调侃说,他们仨就像那架经过小津改造的世界上最低的三脚架,缺一脚都不可。父亲尚在世,女儿要出嫁,便是小津永恒而伟大的家庭命题与美学命脉。

  尽管时隔多年,我依然常想起《东京物语》里一起赏月的两个老人。70岁的周吉和67岁的老伴富子离开小城尾道,辗转东京,又被儿女遣往热海。老夫妇住在女儿给他们安排的廉价旅馆里,每晚都被隔壁的麻将声、唱歌声吵得睡不好。

  东京之行结束,老太太就去世了。儿女们蜂拥而至,遗产随即被瓜分。这或许便是小津害怕成家的缘故吧,他害怕他的电影被撕成碎片。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奇怪得妙不可言,不是极远,亦非极近,如云卷云舒,似潮起潮落,正像周吉心头的结。

  影片结尾处,他望着最后留下来照料自己的纪子,感慨万分:“真奇怪⋯⋯比起我们生养的孩子来,你算是外人呐,可你却比他们对我更好⋯⋯啊,谢谢你了!”正是那一刻,我也很想对小津说,谢谢你。

  【 阿巴斯】

  摘自《阿巴斯:大师的眼睛永远是睁开的》

  

      不通过虚构,或许我们永远无法接近某种真实。谁也不能告诉我,男主角巴迪在《樱桃的滋味》结尾处是否真的已经死去,即便有人给出千真万确的答案,我也终归不会轻易相信。那一刻,通过巴迪的眼睛,我看到参观博物馆的孩子们成群涌过镜头,飞机掠过天空拉出一道白烟,月亮在低沉飘浮的乌云间来回穿梭,继而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随后,眼前变得一片漆黑,直到整个世界被摄影机运转的白昼点亮。阿巴斯扮演上帝,亲自出现在《樱桃的滋味》片场,摄影师和录音师各自忙碌着,远处是士兵们演习的呐喊声。那还是年代久远的1997年,距离阿巴斯真正去世还有将近20年。

  那枚小小的樱桃是否拯救了一颗自杀的心,我并不关切。我只想知道,那个看似很狡猾却又无比真诚的阿巴斯,之所以找一个如此像他自己的演员来演男主角,是否是对自己未来葬礼的一场预演?我始终觉得,他是用拍电影的方式导演了自己的死亡。而在我心里,即使他真的已经死去,他的电影也永远都不会死,因为大师的眼睛永远是睁开的。

  

      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马戏团,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的小丑。电影给了我们再造幻想、重塑灵魂、直面自我的另一种可能。跟随电影大师的脚步,让电影之光蔓延过我们的平淡的生活。

  本文节选自 陆支羽电影评论集《小丑,马戏团的眼泪》

  

      书 名:小丑,马戏团的眼泪

  作  者:陆支羽

  出 版 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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