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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所未闻的妹方和妹人——张广天小说《妹方》出版

时间:2016-08-24 18:26    来源:凤凰读书  

  

 

  书名:妹方

  作者:张广天

  字数:41万字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6年8月

  近日,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由张广天创作的长篇小说《妹方》正式上架了。此书是一篇横跨时间和思想的万年故事,中西最尖锐的思想在这里碰撞、对接并贯通。

  妹方是一个文史意义上的地名。专指现浙江省金华市汤溪镇一带。此地古为越国西境山地,商汤后裔迁徙至此,并千年以来一直保留着那时的口音和生活方式。史书上称这些人为姑蔑人,又称为姑妹人。姑妹人在万方万邦的上古时代,拥有自己的领地,谓"妹方"。

  此书以妹方的生活方式和妹人的故事来探寻人道与天道的关系,中国文化的意义,以及将来的可能性。

  书中沈昭平、夏玉书、夏光妹和程兰玉等人,都出自妹方或与妹方有血缘关系,他们从清末一直走来,又向万年故国一直走去,曾经仿佛是未来,未来又始终并不在此。这不是一部几代人百年兴衰的家国史,也不是起伏跌宕的悲欢离合,而是借着妹方的方舟,借着妹人的身形,见证永恒之国、不死之心的手记。

  书的体例与一般小说、著作不同,却以小说的思维做学术的文章,又以思想的心得做往事的注解。由虚构的日志、书摘、插话、章回话本、歌谣、寄诒录等新文体的元素构架骨肉,呈现一幅立体全息的画卷。

  

 

  【作者简介】

  张广天,男,1966年7月生于上海,作家,导演,诗人,音乐家,思想家……所有这些头衔加在他身上都不为过,但所有这些头衔都不足以描述他。他做的音乐,不是我们听过的那种;他导演的戏剧,不是我们印象中的舞台剧;他写的故事,出离所有以往的蓝本;他吟咏的诗句,没有光怪陆离的词章,记不住具体的话语,却令人难忘诗意;他的思想,与这个时代背道而驰,却直指每个人的心底。他说,五十岁以前,他始终只是文艺的小学生,他曾经的戏、歌、诗、思,都是调皮的孩童难抑的恶作剧。如今,他开始做工,开始敞开心扉,开始埋头写作。

  外界评论他,说他是“冒险家”、“音乐的不肖子孙”、“文学的叛徒”、“思想的祛魅人”、“不朽的情人”,但这些都不是真实的他。真实的他,或者在本书的某个章节里,或者在未来的某本新书中,或者根本没有这种真实,来世只为不断投胎,以见证和荣耀即始即终的永恒。

  他说,关注他,只是为了忘记他,这便是人生全部的秘密。

  【书摘】

  春天来了,

  冰山上的雪融化了,

  妹妹也融化了。

  (选自《妹方》卷三第五章《布袋唱师的歌》 P.184)

  妹方人过自己的生活,穿上军装也好,替日本人做事也好,总不愿意去多想锅碗床帷以外的事。有人举着灯火说,这是光明,汝等速速靠近,不要继续在黑暗里。妹方人不大理会,依然按照昼夜的交替和心里的光亮梦醒。倘里头还亮着,外边有什么所谓的黑白?街石和沙泥在春风中暖起来,这力量是别样的事情挡不住的;虫蛰被雷声惊动,草木被溪泉推涌,桃李红白将往事和古墙埋没,哪里还有城乡,哪里还有疆界!

  (选自《妹方》卷四第三章《瑚琏》P.264-265)

  爸爸教她辨识刺萼龙葵和菟丝子草,告诉她菟丝子收集起来可以卖到药房换钱,又教她采集还魂稻,就是田里收割稻子时掉落的谷子又抽出来的新穗,拿这些不够饱满的谷粒可以去城里米行换新鲜米粉;梅雨天她穿戴上大人的蓑衣和斗笠,给爸爸送饭,远远看去像一座移动的小草垛;他们父女俩坐在草棚里吃饭,爸爸吃得很快,几下就扒拉到碗底,常常吃到最后一口菜才想起她,又夹到她碗里;茶壶包在棉兜里,还烫烫的,她给爸爸倒上茶,又帮他点上烟锅,阴雨中,缕缕烟草香透出人心的柔软。那些淋过他们的雨滴,沾过他们的泥浆,还有稻秧的明绿,昆虫的斑斓,多年以后并未成为过去,而是跑到人生的前面,让回忆渐成期待,停留在未来的不可企及的时刻。溪滩里的鱼啊,还是三十七年那一条吗?那是爸爸指给她看的,鱼脊掩映在水草中,静悬在那里让清波安息。如果有米粒掉下去,鱼马上会摆动身子,在米粒沉到水底之前就吞吃掉。流年如水,那些米粒曾经打断过它。如果再放一些进去,时间会随着人心来回转移吗?

  (选自《妹方》卷四第三章《瑚琏》P.271)

  【书评】

  从《妹方》出发的文学

  作者:瞿志春

  关键词:真实主义、语文派写作、材料主义、弥合论

  从写作的角度讲,《妹方》这部书值得注意的有两点,即写作体系和写作手段。

  一、写作体系:

  可以概括为“真实主义”。

  真实主义是与现实主义相对的一个概念。以内观的途径,心学的立场,构建文学的真实。即心外无物,心外的现实世界在作者看来反而是表象和虚无,只有心的逻辑组成的世界才是真实。于是,澹台公一族在“愚公移山”一章中的到来,并非想象而是真切的发生;龀龆归也不是神话,而是心灵体验和真实遭遇;“光妹寄诒录”中的神铃、江河山雨等,都不是传说和掌故那么简单,而是内观的方法论带来的真知灼见。

  这一点肯定不是浪漫主义和后浪漫主义的方式,甚至也不是超现实主义的眼光,而是国学根基中的师法天地直到自师的一贯延续。作者打通了天道与心道的任督二脉,将从孟子老庄以来直达王阳明的国学正统,推向了内学的高端。这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在《手珠记》里有详尽的论述。

  在这个真实写作体系中,我们看到萨瓦、光妹和刘瑞明,为什么本质上是虎、牛和马,而不是生肖表面的象征;武玮、李晓珞和齐叔公、鲁祝之间的往来交互,并不按现实的路径,却遵照真实的线索。真实,既不是肉眼所见,也不是大脑的虚构,归根结底,是心眼所及,内观所遇。虚构和不虚构的文学,在这里消失了,呼应作为认知手段,在这里全息起来。

  二、写作手段:

  (一)语文视角:

  作者是第一个在白话文之后,关注到语文关系的文学家。他认为,现代中国语文的现实,不是白话文,而是现代文。即语文并存,语有生动性,但也充满诡谲的变异性,尤其在西方语言的污染下,丧失确定性和准确性。白话文的尝试勇气大于成就。中国语文的伟大成就集中在文言文的写作中,促成了诗经、楚辞、唐宋诗词,全盘弃之而改用民间语音记录,以语体文的方向发展,是单一而浅薄的。作者并不主张回到文言文中去,而是极力主张以文言文的思维和美学原则带领白话文的写作,即再造现代文而不单是白话文,才是当今文学的首要任务。

  我们可以把这种观点,称作“语文学派”,这样的写作,叫作“语文派写作”。

  歌德正是在《浮士德》中完成了现代德语的再造,才开创了现代德语文学的先河。作者在《妹方》的写作中,致力于语文一体的努力,将语体文和文体文的成就交织融汇在一起,字字珠玑,掷地有声,视中有听,闻中有见,呈现出白话文革命以来前所未有的现代文写作的缤纷斑斓,为当代中国文学确立了第一性的首要任务课题——彻底解决混乱的语文问题。

  《妹方》的语文方向,尤其针对改革开放之后的所谓“先锋文学”,即言而不文,行之不远。没有文采,只剩下赤裸的故事,是难以形成真正意义上的文学的。文学,必须以文为学。在西方,是语言问题;在中国,是语文并存的问题。语言和语文作为当代哲学和当代文学的思维性问题,首当其冲。在《手珠记》中,作者将语文问题,归结为“字主义”。

  (二)多材料方法论:

  文学在西方,被分裂为叙事,抒情和议论等元素,而在中国传统的认识中,并不可分裂。叙事中有议论,议论中有抒情,多元素本为一体。不论是史记的体例、笔记的构造,皆可见多元素并存、穿插的事实。《妹方》文本中出现的日志、寄诒录、简历、策论、诗章、歌谣等,都不仅仅是角度选择,而是材料运用。作者既延续了传统材料的手法,也关心当代其他语言文学中材料的革新,如宋人所言,将不可入诗者入诗,将政治、经济、气象、物理、信息等,都作为文学的新元素竭力扩张。文学的纯净,不在于躲避其他领域对它的污染,而正在于检验以自身有无净化其他领域因素的能力。文学能做什么?只能讲故事和抒情吗?这样的文学,在作者看来,既是单薄枯萎的,也不符合中国文学的几千年的事实。

  仅从《妹方》本身而言,最显著的一个特征,在于人物线外还交织着另一条思想线(思绪),事绪与思绪缠绕,不可简单理解为故事与议论并存。事绪生思绪,思绪注事绪。从西方现代主义的发展中,也可窥见一斑。比如,布莱希特的尝试。他一直力图解决悲剧和史诗剧的矛盾,即情节发生与叙述情节的矛盾。布氏的解决方法,是用讲解、标语、歌唱来打断情节,为防止观众陷入情节而丧失独立思考,即不让你迷进去,而让你跳出来。这一点,多少跟中国戏曲有关,台后叫板,台前伶人插科打诨,用来舒缓观者情绪或者用来间离现实与舞台。我们也可以借助布氏戏剧手段来理解《妹方》的事绪与思绪,作者的根本意图,绝不是为了讲故事,而是为了激发思考。而文学的根本意义,即在以思考来震撼心灵。

  其实,表层最让人关注到的,往往是《妹方》一书的事绪与思绪的并行,而更深处,其实并存着事绪、思绪、情绪和物绪的种种联结。多材料是手段,是作者企图挽救文学的手段,让文学完整,与心灵呼应,而不要堕入无聊。

  所以,简约地说,可以称作“材料主义”写作。

  (三)弥合论:

  作者不希望将文学独立出来,不希望西方实验科学和经验主义以来的学科分裂成为事实。当然,这一点,目前最前卫的西方作家也在倾心努力。从后现代主义的新小说、文体改造、多介质写作等流派以来,西学也关注到当代的分裂已然成为灾难。

  因此,本书不希望它的出现只是文学,或者只是学术。它的真实面目,应该是一个局部。任何局部都带着宇宙全息的序令,局部中有整体。所以,我们应该从呼应的角度,去理解书中的人、物、事、情、理,而不应该当一般的审美体验和理论分析,更不应该作为故事的消遣来对待。

  这是一种“弥合论”态度。

  从白话文的批判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到先锋派的西洋现代主义,《妹方》作为最新的一次出发,开始自主地将民族文学遗产当代化,并走出去影响世界的写作。它似乎在宣称:“没有文学的分裂,只有文学的局部,而局部中有整个世界。”

  【知名人士倾情推荐】

  韩少功(作家):一部天马行空的奇书,既是生动的人生传奇故事,又是重建世界观的思想风暴。

  李亚伟(诗人):有想法、有智慧、有意思等等感觉都可以在阅读张广天的《妹方》时自动溢出。这正对应了这些年我阅读其它当代中国文学作品时彻底麻木的零感觉或负感觉。至少十年以来,《妹方》是我读到的爱不释手的唯一的一部当代中国文学作品。

  侯德健(词曲作家,《龙的传人》作者):似小说又非小说、似笔记又非笔记,有历史又非史书,中间还穿插着诗歌和散文,总而言之,一句话,广天又吓了我一大跳,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孟京辉(话剧导演,先锋戏剧领袖):真的还是假的?疯的还是痴的?柔的还是烈的?飘的还是沉的?一种刚直而悲悯的力量,由引人入胜的阅读渐渐展开。打开书,闭上眼睛也能读出风景。

  史航(剧作家,文艺评论家):读广天的小说,想起一句"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他作为音乐人、戏剧人,都深深影响过我,但愿他在当世亦有知音。这是一本现世之书,过往与未来却在每一页公然幽会着,恕我无法剧透结局。

  孔庆东(北京大学教授,武侠文学专家):初读此书开头,心中涌起一句孔子的话:"礼失求诸野"。读到结尾,忽然明白当今那句俗语"你妹呀!"居然来自中华文明最久远的历史深处。

  韩毓海(北京大学教授,文艺评论家):广天的书,写得都是大事,说的却是极平常的话。一丝一毫蛮力气没有,用的是心之力。把千钧之重,放在鹅毛之轻上,把万里山河放在一颗初心上,这重究竟有多重?

  张锰(当代艺术家,天津美术学院教授):读广天老师的书就如进入古人的一个隧道,这种感觉异常强烈,挥之不去,他把这种骨子里自带的情绪附体在这本书的人物与事物上,近已提醒诸位这一已有答案而被忘记的遗憾,就如此书所言"西方之术入世为快,东土之学出世为乐",充满对世事的睿智与准确的洞悉,因为对世界的解释是无限的,所以张广天老师这本新书《妹方》是有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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